就这样玩了一个早上,从最后一个项目中脱身出来时,苏简安已经累得无法动弹了,整个人靠着陆薄言,恨不得像树袋熊一样挂到他身上:“好累,我们休息一会吧。”
有生以来,这是陆薄言听到的最动听的一首歌。
那里有一面很大的窗户。
也许是车厢里太空旷安静,手机铃声显得格外的急促,像极了一道催命的音符。
她要赶在陆薄言来接她之前把花扔掉。
“我看路的啊。”洛小夕耸了耸肩,“谁知道会有电瓶车无声无息的从后面开过来。”
在座的外人里只有庞太太知道,陆薄言的父亲生前也是一位麻将爱好者,他和唐玉兰还是因为麻将认识的。如果他还在的话,陆家怎么会三缺一?
结婚半年多,苏简安一直被陆薄言的气场碾压,大多时候都是弱弱的小白兔一只。
她突然就忘了饿,趴到床上双手撑着下巴看着他。
从窗户吹进来的凉风,苏亦承双唇的温度,他的呼吸,他的每一次轻吮浅吸,他试图撬开她的牙关……
然而,洛小夕“嘁”了声,表示根本不信:“难道都是她们追你的?”
直到这时,陆薄言才回过神来,他看着苏简安:“坐过来点。”
但不是,他和苏亦承还什么都不是。
睡梦中,洛小夕听见了扰人的声音。
“离比赛开始还有很长时间,小夕,你现在不能回答吗?”娱记开始步步紧逼。
陆薄言把她抱进洗手间才放下:“换洗的衣服在柜子里,好了叫我。”